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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巴亚罗 (巴巴亚罗女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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侦查员斯维亚托斯拉夫反复思考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。一个异乎寻常的事故猝然夺去了娜杰日达的生命,她把水壶放到煤气灶上以后就睡着了,开水溢出把火扑灭。


法医鉴定证实,死亡是煤气中毒造成的。尸体上没有使用过暴力的痕迹。无论事件发生的经过,还是遇难者的性格都排除了她自杀的可能性。


娜杰日达是个快活、乐观的女人,这在她的熟人和同事中是公认的。从她与丈夫的关系也看不出任何不正常的现象。法医认为,娜杰日达是八月七日死亡的。


死者在充满煤气的房间里躺了三天三夜。要确切断定死亡的具体时间很困难。她的当演员的丈夫亚罗波尔克八月七日午后一点左右离家,十一日返回。


邻居以及同他一道进行巡回演出的同事都证明了这一点。亚罗波尔克回来后进不去屋,因为他们夫妇只有一把钥匙。钳工开门时,有个女邻居在场。

勘查现场时,发现小圆桌上的电话机旁放着娜杰日达的笔记本,本上记有电话号码。向其中几个人了解后得知,娜杰日达七日晚上给他们当中的一些人打过电话。


这证实死者丈夫不在现场。法医推断死亡的时间也可能是八月八日早晨,因为七日晚上娜杰日达还活着,十一点后她躺下睡了,忘记关煤气,再没有醒过来。看来一切都清楚了。但是突然来了这么一封控告信……


斯维亚托斯拉夫从桌上拿起一张用潦草的字体写得密密麻麻的信纸。死者的姐姐写道,亚罗波尔克拒绝还给她一大笔钱。


这笔钱是妹妹生前借的。她以绝对肯定的语气断定:“是他杀害了我妹妹,只有娜杰日达知道这笔债务。”


一位脸庞消瘦、面色憔悴的中年妇女走进办公室。


“我姓柳博芙。”她低声说,“是娜杰日达的姐姐。”


“请坐。”斯维亚托斯拉夫拿出她的信,“我看了您的信。您严厉地对一个人提出了控告。”


“是的,请您正确地理解我。我不是为了钱……”

“这钱是怎么回事?”


“娜杰日达死前不久,我借给了她四千卢布,那是我的全部积蓄。她是为她丈夫借的,据说他好像遇到了买小汽车的机会……”


“您为什么不早一点儿提出来呢?”


“在举行葬礼的时候,他答应还我钱,而后来却一直躲着我。我想给娜杰日达定做一块墓碑,我想了很多……”为了集中一下思绪,柳博芙沉默了一会。


“一句话,他侵吞了娜杰日达的财产,占有了我和她的钱,如今,他年轻的妻子戴的首饰也是我妹妹的。”


“可是,您想一想,他白天离开家的时候,您的妹妹还活着,晚上十一点还给女朋友打过电话。”


“这我不知道,我只相信一点:是他杀害了我妹妹,他是一个灵魂肮脏的人。”


“关于他们的关系您能谈些什么吗?”侦查员问。


“您知道吗?娜杰日达是科学副博士,而他是个不成才的演员。妹妹不喜欢抱怨人。他成天逛饭馆,喝酒,缠着她要钱。我妹妹一直希望他能有所长进。他想买汽车,我妹妹很高兴,认为这样也许能收住他的心。”

“他的新妻子是谁?”


“饭馆服务员,还在娜杰日达在世的时候他们就好上了。”


斯维亚托斯拉夫把一张纸放到柳博芙面前,上面写着长长一串姓名。


“这些姓名是从您妹妹的笔记本上抄下来的。您能不能对这个名单做一些补充呢?”


柳博芙看了看名单,沉思起来。


“好像没有……不过,娜杰日达有个从小就非常要好的女朋友,叫巴任娜·叶列娜。但她住在另一个城市……”


使斯维亚托斯拉夫感到奇怪的是,在出事的晚上,娜杰日达几乎给笔记本上有电话号码的所有女友打过电话,但这些女朋友中却没有一个人同她通过话。


如果女朋友不在家,是其丈夫接的电话,就请他转告说娜杰日达来过电话。如果是女同志接电话,对方就不声不响地把电话挂上了。


联系过的女朋友中,有两个回家后得知娜杰日达来过电话,立即给她回电话,但是没有人接。而差不多就在同一时间,娜杰日达叉在给另一位女朋友打电话。这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?

斯维亚托斯拉夫只好再次询问克谢尼娅医生,她是最后一个接到娜杰日达电话的人,并打算问一问住在另一城市的叶列娜,也许,她还没有得到女友的死讯呢。


斯维亚托斯拉夫亲自来到克谢尼娅处。


“记得您说过,娜杰日达是夜里十一点左右给您来的电话,是谁接的?”


“我丈夫,当时我不在家,在医院值班。十一点他给我来电话说,几分钟前娜杰日达来过电话。”


“那么您没给她回电话吗?”


“没有,因为我有急诊要处理,等我脱身时已经很晚了。”


“您相信确实是她打来的吗?”


“绝对没错!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来电话,我们的电话号码当时只有她一个人知道。”


“为什么呢?”

“八月六日,娜杰日达到我们家来过。正是她在的时候给我们安装的电话,她当时就把号码记在小本上。记得无论是当天,还是七日,我再没有把电话号码告诉过任何人。”


……第二天,斯维亚托斯拉夫同叶列娜谈了话。她什么都不知道,听到女友的死讯后痛哭了一场,而且很久不能平静下来。


“不,我同娜杰日达很少见面……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收到她的电报的原因。”叶列娜低声说。


“什么电报?”


“我大学毕业后到这里工作已经十年了,娜杰日达每年都要打电报向我祝贺生日,只有今年什么也没收到。”


“您的生日是什么时候?”


“八月七日。”


“七日?等等,怎么,她每年按时来贺电吗?”


“是的。我保存着她的全部贺电。”


“不过要知道,七日她还活着呢。”


告别了叶列娜,斯维亚托斯拉夫立即向火车站走去。“为什么娜杰日达没按传统打电报?”侦查员想,“七日她还接连不断地给朋友打电话,怎么却忘掉了最亲密的女友呢?”

斯维亚托斯拉夫把看见演员归来的那位女邻居请到检察院,想再次更详细地了解一下演员回家时的具体情况。


老太婆阿杰莉娜讲起话来没完没了,还带来了一个坐不住的五岁左右的小孙女拉丽萨。


“请坐近些,阿杰莉娜,是这么回事。您记得吧,八月十一日,就是在隔壁发现娜杰日达死了的那天,您上楼的时候……”


记得,我刚从商店回来。”


就是这样,亚罗波尔克走在您后面?”


“跟在我后面,我已经说过了,我一回头,就看见了他。”


“嗯,那么后来呢?”


“打了个招呼,他就去按自家的门铃,可是没人给他开门。我当时在开自己的门,也站在楼梯上,我们两家紧挨着。他对我这么说,‘娜杰日达好像不在家,我们只有一把钥匙。’等了一会,娜杰日达还是没回来。”


“他感到非常惊奇,并且说:‘过去娜杰日达出去时间长一点时,总要在信箱里给我留个条。请给我把改锥。’但是门没有能打开,他开始不安起来,便借用我们家电话到处寻找妻子。”

“我和拉丽萨准备散步去,从厨房的窗子里看见钳工斯维亚托波尔克在院子里修理什么东西。我与拉丽萨要散步去了,而亚罗波尔克仍旧留在那里,并请我叫斯维亚托波尔克来。我唤来斯维亚托波尔克,他打开了锁。”


“明白了,那么,您很快就回来了吗?”


“非常快。要知道我走路还是很快的,尽管年纪大了……”


“噢,大概过了多久?”


“您算算吧,从四层楼下去又马上回来。”


“那么这个时候亚罗波尔克坐在您家里啰?”


“是呀,在打电话呢。”


“您还记得钳工打开门后,是谁第一个进去的?”


“斯维亚托波尔克。他用力推门,差点儿没摔倒在过道上。随后进去的是亚罗波尔克,最后是我。我立即闻到一股煤气味儿,就把厨房窗子打开了。”


“斯维亚托波尔克关上气开关,炉子上放着水壶。亚罗波尔克叫着奔到里屋,扑倒在妻子身旁,她在沙发旁边一动也不动地躺着。我和斯维亚托波尔克赶忙打开房间的窗子。”

“您走进过道时,在那儿看到了什么?”


“放电话机的小圆桌,它以前就放在那儿。”


“除电话机外,您什么也没看见吗?”


“怎么没看见呢?上面有把钥匙,是房门钥匙。邻居进来的时候还说,啊,钥匙在这儿。还有一个小本子。一个很小的小本子……”


“笔记本和钥匙您一进来就看见了,还是以后看见的?”


“进来就看见了。小圆桌正对着门,放在最显眼的地方。”


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。上次您说过,楼梯上没有闻到煤气味,因为楼梯上的窗子是开着的。怎么,它是一直开着的吗?”


“一直开着,窗子破了。”


侦查员对她表示感谢,并请她在证词记录上签了字。


……亚罗波尔克脸色苍白而又浮肿,眼睛下面有淡紫色的青肿。他的领带歪到一边,破烂的西装上衣扣子不全。


“不得不再次打扰您。”斯维亚托斯拉夫说。


“请吧。”他说,“愿为您效劳。”

“您的大姨子一口咬定,您借了她一大笔钱没还给她。”“嗬!好家伙!”亚罗波尔克悲痛地摇了摇头。“不过,她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,如今随便怎么说都可以,反正娜杰日达死了……”他煞有介事地转过身去,用手帕擦着眼镜。


“好,顺便问一下。”斯维亚托斯拉夫问,“您记得出事的那天你们是怎么度过的吗?早晨您和您妻子干什么来着?”


“前一天晚上娜杰日达看书看得很晚,起来也比我晚。我们一起吃了早饭,之后我到商店去了。”


“她自我感觉良好吗?”


“很好,而且有说有笑。”


“她没打算上班去吗?”


“没有,她那天休息。她想看点什么,写篇文章……”


“您出去的时候,她请您办什么事没有?有没有让您代为向某人转达问候或类似的事情?”


文章内容转载自《“幽灵”的踪迹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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